沒有草原

中國山河便少一分壯美

沒有游牧

中華民族便少一分豪邁

草原

占據(jù)中國國土面積的40.9%

其中最為廣闊者

在西部、北部

（中國草地分布示意圖，制圖@鄭藝/星球研究所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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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大興安嶺到天山

從天山到青藏高原

這里的中國被大面積的草地覆蓋

呼倫貝爾草原一望無際

祁連山草原在荒漠戈壁上開出綠草如茵

伊犁草原由草原山地互相成就，錯落有致

羌塘草原是雪域寒風(fēng)里的凜冽求生

（草原合集，攝影師@米雪爽&張忠慶&水冬青&塵月RoyChen&卡布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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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里生活著熱情淳樸的民族

蒙古族、藏族、哈薩克族、烏孜別克族

柯爾克孜族、裕固族、塔吉克族

……

（西部主要少數(shù)民族合集，攝影師@盧文&梁家進&奎濤&曾建軍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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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們逐水草而居

四季流轉(zhuǎn)

跟隨時間感受土地

他們生活的地方便是

牧區(qū)

（呼倫貝爾草原，牛羊成群，攝影師@邱會寧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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廣闊天地

安放向往自由的靈魂

純良民風(fēng)

收容滿身疲憊的旅人

走！

去草原

01

萬里牧場

關(guān)于草原

你最初的想象可能來自于這首傳唱千年的民歌

（北齊民歌《敕勒川》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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敕勒川，陰山下。天似穹廬，籠蓋四野。

天蒼蒼，野茫茫。風(fēng)吹草低見牛羊。

那么，何以草原 ？

來自海洋的水汽自東南向西北遞減

草原替代森林成為基礎(chǔ)的景觀

廣闊天地

便從這里開始

（中國年降水量分布及西北水汽受阻示意圖，制圖@鄭藝/星球研究所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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藍天白云，牛羊成群

平坦遼闊，無邊綠意

草原的“樣板間”在內(nèi)蒙古

在內(nèi)蒙古的東北角

森林與草原交界處

還較為充足的水汽

“富養(yǎng)”出了呼倫貝爾草原

（請橫屏觀看，呼倫貝爾草原，攝影師@于永樂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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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000多條河流在此蜿蜒

莫爾格勒河百轉(zhuǎn)千回

被譽為“天下第一曲水”

（請橫屏觀看，莫爾格勒河，攝影師@張強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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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00多個湖泊星羅棋布

讓呼倫貝爾草原成為水草豐美的草原代表

（呼倫貝爾草原上眾多湖泊，攝影師@于永樂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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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呼倫貝爾草原的南側(cè)

同樣平坦，但面積更大的是

錫林郭勒草原

蒙古語中意為“遼闊草原上的河流”

總面積接近整個英國

博大壯美，遼闊蒼茫

（錫林郭勒草原，圖片來源@視覺中國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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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鄂爾多斯草原

降水相比呼倫貝爾草原大大減少

平緩柔和的綠色開始與漫漫黃沙交界

綠草黃沙之下

眾多珍稀物產(chǎn)，寶藏?zé)o數(shù)

（鄂爾多斯的毛烏素沙地，綠草與黃沙交界，攝影師@任世明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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繼續(xù)向西

是飛沙走石，荒漠戈壁

底色是大面積的干旱

這里也有草原嗎？

幸好還有祁連山

水汽在這里遇阻形成降雪

降雪逐年積累壓實成了冰川

（祁連山，攝影師@吳亦丹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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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座穩(wěn)定、龐大的固體水庫

為荒漠環(huán)繞的西北留出孕育生靈文明的可能

也拉開了中國草原立體造景的序幕

高大的山地將草原折疊

腳下是相似的綠草如茵

但面前是起伏延綿的山巒

赤色紅層與碧綠草原勾連

（祁連山草原，攝影師@常建儒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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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連山北麓

盛名遠播的山丹軍馬場

自漢代開始屯兵養(yǎng)馬，見證無數(shù)戰(zhàn)火塵煙

讓草原擁有了金戈鐵馬的氣勢

（山丹軍馬場，攝影師@孔令晟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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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國草原的立體美學(xué)

由祁連山開始

在天山登峰造極

（請橫屏觀看，天山喀拉峻草原，攝影師@萬瑞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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立體源于極致的落差

新疆至高有險峰，至低有盆地

盆地、河谷、山地

與草原互相疊加

地處天山山脈中部盆地的

巴音布魯克草原

分布著大片的湖泊與沼澤

天鵝在這里棲息

宛若世外桃源

（巴音布魯克草原，攝影師@許杰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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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山向西開口便是伊犁河谷

河谷是草原的褶皺

唐布拉草原的113條溝谷

將草原、雪山、花海、巨石

精心放置，精準切割

溝溝有景，景景相連

被譽為“百里畫廊”

（請橫屏觀看，唐布拉草原，攝影師@王秉瑞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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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為巧妙的造物在喀拉峻

草原馴服了棱角分明的山地

特殊的夷平面

將流動的綠意凝固

猶如人體起伏

（請橫屏觀看，喀拉峻草原，攝影師@朱聰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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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說伊犁的草原

是神在天山創(chuàng)造的童話

那青藏高原上的草原

則是酷寒之下的苦修

這里平均海拔超過4000米

酷寒、干燥

是中國天然草地面積最多的區(qū)域

占據(jù)全國草地面積的33.2%

超過內(nèi)蒙古

（請橫屏觀看，西藏昌都，攝影師@蔣陳南杰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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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長在這里的草

多為生命力頑強、高度耐寒的品種

高度多在10厘米以下

低頭忍耐狂風(fēng)

默默覆蓋雪域高原

（羌塘草原，攝影師@Wyatt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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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藏北部的羌塘草原

西藏棕熊、藏羚羊、野牦牛、藏野驢

在無人的曠野里

自在繁衍生息

（高原動物合集，攝影師@星智&劉樹逸&張揚的小強&李貞泰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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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在青藏高原的東部、南部

大江大河帶來的水源

與河谷帶來的水汽

則為蒼茫的高寒草原

創(chuàng)造另一種風(fēng)貌

雖然寒冷，但是濕潤

由于氣候寒冷、排水不暢

沼澤、河灘、濕地

點綴在青藏高原上

涵養(yǎng)從這里奔騰而出的河流

（請橫屏觀看，阿壩紅原大月亮草原，攝影師@王進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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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大興安嶺到天山

從天山到青藏高原

中國草原

其豐富廣博

源于中國山川江河的塑造

正是那一句

（丘處機《濼驛路》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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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何造物開天地，令人到此放馬牛

02

游牧往事

最遼闊的地域

方能滋養(yǎng)出最開闊的胸襟

居無定所

因而心無羈絆

草原上的民族選擇了游牧

但不同地區(qū)的牧民

都如何逐水草而居？

移場放牧

在蒙古語意為“走敖特爾”

這是蒙古族牧民與草原達成的契約

內(nèi)蒙古平坦無邊的草原

讓“黑車白帳”能夠暢通無阻

用黑樺制成的勒勒車

結(jié)構(gòu)簡單、結(jié)實耐用、易于修理

因黑樺樹皮呈黑褐色故呈現(xiàn)被稱為“黑車”

可承載游牧民族的所有家當(dāng)

（勒勒車，攝影師@于永樂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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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帳是潔白的蒙古包

這是蒙古族便攜的居所

駐留在草地上的白云

是綠色原野上最醒目的色彩

（蒙古包，攝影師@朱聰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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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民在春夏駕駛黑車

在水草豐茂處讓牲畜盡情進食

秋冬則驅(qū)趕牲畜

到背風(fēng)、暖和、草高、雪軟的地方

一同度過草原的漫長寒冬

（請橫屏觀看，烏蘭布統(tǒng)的冬日，圖片來源@視覺中國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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終年放牧

四季轉(zhuǎn)場

是游牧民族的共同選擇

但其中最為奔波的

或許是新疆北部阿勒泰地區(qū)的哈薩克牧民

阿勒泰復(fù)雜的山地地形

造就復(fù)雜的氣候條件

牧民們需要在高山間奔波尋找合適的牧場

山路崎嶇不平，蜿蜒曲折

哈薩克牧民最長的轉(zhuǎn)場要走近1000公里

（請橫屏觀看，哈薩克轉(zhuǎn)場，攝影師@趙來清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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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詩人描述

“世界上路走得最多的是哈薩克人，

世界上搬家最勤的是哈薩克人”

冬季在平原

春秋在丘陵

夏季在山上

如此轉(zhuǎn)場，年復(fù)一年

（哈薩克族轉(zhuǎn)場，攝影師@楊志濤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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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中最為嚴厲的考驗在冬天

尋找過冬的“冬窩子”，前往冬牧場

是新疆牧民們的頭等大事

牧民與羊群

浩浩蕩蕩

行走在風(fēng)霜刀劍嚴相逼的路上

共同祈禱今冬的雪安然飄落

（冬季，天山牧民轉(zhuǎn)場途中，攝影師@賴宇寧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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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青藏高原上

海拔極高，生態(tài)脆弱

給牧民們提出了更嚴苛的要求

轉(zhuǎn)場在這里是與時間的賽跑

對克制的踐行

如若在一地停留太久

牧草過度消耗，來年便難以復(fù)生

為了不過度消耗牧草

青藏高原的牧民們實行“淺牧”

讓牲畜大口進食，快速移動

有的每天要走幾十公里，幾十天便要換一個地方

（請橫屏觀看，藏族牧民雪中轉(zhuǎn)場，攝影師@丁嘉一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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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轉(zhuǎn)場中

藏族牧民的家是牦牛帳篷

牧民們用牦牛的毛捻成毛線

編織成褐料搭成帳篷

夏日晴朗時松軟蓬松，雨天受潮時板結(jié)堅硬

于是冬暖夏涼

一頂頂黑帳篷架起

經(jīng)幡和風(fēng)馬旗在撐桿上飄揚

牧民的創(chuàng)造與神明的庇佑

足以遮風(fēng)避雨

（請橫屏觀看，甘南藏族牧民的牦牛帳篷，攝影師@祁俊加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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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冷的青藏高原上

與牧民相伴的靈魂動物是牦牛

很難說是人類馴服了牦牛

還是牦牛接納了人類

牦牛血細胞大小是內(nèi)地牛的一半

而每單位體積的數(shù)量卻是其三倍以上

攜氧能力大大增強

它們在高原行動自如

身軀沉重，卻善行陡坡險路、雪山沼澤

（牦牛，攝影師@布瓊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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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平均海拔超過3000米的高原

人類能做的事情實在有限

牦牛才是天生適應(yīng)這片土地的生靈

于是

牧民們選擇將牦牛放歸自然

任由它們爬冰臥雪，逐草而居

這便是藏區(qū)獨有的半野生放牧

（牦牛群，攝影師@姜鴻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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居無定所，惟順天時

牧民似乎應(yīng)該是最自由的人

但面對草原

不同地區(qū)的牧民都極其克制

他們在草原面前謙卑，在動物面前收起傲慢

以草原為紙張

以四季為韻腳

以轉(zhuǎn)場為字句

牧民寫就悠長的詩歌

創(chuàng)造游牧文化

03

千年醇香

游牧文化

誕生于草原的贈予

是盛大的聚會、盡情的競技、醇香的美食

草原是牧民生活的地方

也是盛會的舞臺

夏季水草豐茂、牲畜肥壯

那達慕大會在內(nèi)蒙古大草原上如約舉行

草原男兒拼勁全力摔跤

（那達慕大會上的摔跤，圖片來源@視覺中國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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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(dāng)白雪覆蓋草原

少年冒著風(fēng)雪驅(qū)馬前進

這是冬季那達慕獨有的浪漫與熱烈

（冬季那達慕大會上的賽馬，攝影師@盧文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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誕生于游牧生活中的各項技藝

早已成為草原兒女彰顯風(fēng)采的競技場

在天山南北

哈薩克牧民們在叼羊爭奪中盡顯精湛騎術(shù)

（叼羊，攝影師@射虎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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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騎射到游藝

草原上人們的生活遠比我們想象得豐富

藏族以酸奶為主角創(chuàng)造雪頓節(jié)

這一高原上的狂歡

以展佛開幕

信眾從青藏高原各處趕至西藏最大的寺廟哲蚌寺

待巨幅唐卡繪制的佛像緩緩展開

屏息凝神，默默祈禱

（展佛，攝影師@孫志軍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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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跳藏戲為高潮

多個藏戲班子從白天跳到日落

頭戴猙獰面具、身著五彩華服

音樂不停、歌舞不息

（藏戲表演，攝影師@李小糖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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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“過林卡” 為尾聲

“過林卡” 是屬于藏民的郊游

藏民抓緊夏季陽光明媚的日子

身著盛裝，帶著食物在林間草地

日落方歸

（過林卡，圖片來源@視覺中國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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草原上的民族

大多擅長制作奶制品

這是草原與牲畜的給予

奶皮子、奶酪、奶糕、奶豆腐、酸奶、奶茶、奶酒

（奶制品，攝影師@張靜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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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這其中

奶茶以絕對領(lǐng)導(dǎo)的地位存在于牧區(qū)人民生活中

牧區(qū)人民“寧可一日無飯，不可一日無茶”

這茶，便是奶茶

（牧民熬制奶茶，攝影師@曹家麟）

▼

我們難以考證是誰最先在奶中加入了茶

但當(dāng)以肉奶為主食的牧區(qū)人民

發(fā)現(xiàn)在奶中加入這從南方來的茶

便覺得神清氣爽、解膩去脂

奶茶便有如自由的風(fēng)

征服了中國的廣大牧區(qū)

酥油茶或許是奶茶的原型

藏民們從牦牛乳中提煉酥油

再將其放入特制的酥油茶桶中

佐以食鹽、熬煮的茶汁

用力抽打，油茶交融

（酥油茶，攝影師@張靜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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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疆喀什的塔吉克族

婦女們一天的忙碌往往從制作奶茶開始

用咸奶茶招待是塔吉克族的待客之道

（塔吉克族婦女在廚房，攝影師@都文明）

▼

在內(nèi)蒙古大草原上

優(yōu)質(zhì)牧草成就得天獨厚的優(yōu)質(zhì)奶源

這是內(nèi)蒙咸奶茶美味的基礎(chǔ)

（內(nèi)蒙古呼倫貝爾草原牛奶，圖片來源@伊利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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蒙古族牧民在奶茶中加入

炒米、奶皮子、牛肉干、奶豆腐

一頓奶茶便可抵御饑寒

（蒙古族咸奶茶，圖片來源@視覺中國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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蒙古族牧民多相信萬物有靈

以敬畏之心對待草原與生靈萬物

他們將駿馬圖拓印在紙上

稱作“風(fēng)馬”，并在節(jié)日將其揮灑

期盼吉祥如意

他們將奶茶作為祭品敬灑在蒙古包周圍

祈求神靈保佑

（青海海西蒙古族藏族自治州，風(fēng)馬祈福，祝愿新的一年吉祥如意，攝影師@姜鴻）

▼

奶茶在一日三餐

奶茶也在節(jié)日盛宴

它是牧民生活中的日常

卻也被賦予尊貴的禮贊

牧民們流動的居所里

是千年不變的醇香

誕生于中國內(nèi)陸的奶茶

是牧區(qū)人民的創(chuàng)造

而在遙遠的大洋彼岸

阿拉伯奶茶、印度奶茶、英式奶茶

也或多或少與中國牧區(qū)的奶茶

有千絲萬縷的聯(lián)系

并進而直接影響了如今現(xiàn)代商業(yè)奶茶的雛形

即誕生于香港、臺灣的奶茶

（港式奶茶，圖片來源@視覺中國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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奶與茶千里迢迢相遇

海與陸跨越時間遙相呼應(yīng)

流動不居的日子里

艱難繁重的勞作下

奶調(diào)和了茶的苦澀

也調(diào)和了生活的艱辛

如今

你很難限制住奶茶

它以包容一切的姿態(tài)歡迎所有食材

天南地北、包羅萬象

奶茶是牧區(qū)人民向世界送上的美味

千年不變的醇香里

有草原自由的風(fēng)，牧場悠揚的牧歌

▼

本文創(chuàng)作團隊

撰稿 | 越凡

編輯 | 清流

圖片 | 周昫光

地圖 | 鄭藝

設(shè)計 | 馮藝卓

審校 | 王邏輯&清流&高儷倩

封面攝影師 | 王劍冰&水冬青&于永樂

本文由

伊利&星球研究所

聯(lián)合出品

— The end —